星期日, 十月 28, 2007

正式启用新名字Fred

我就是伽玛暴的一个pulse,Fast Rise and Exponentially Decay (FRED). 呵呵

星期四, 十月 25, 2007

初到以色列

到达以色列

也许从出海关的那一刻起就算离开祖国了。不过跟着人流走,也不知道哪里是。也许是有一个要排队检查护照的地方吧,然后又是安检。再经过很长的路,就到了我们18号候机厅了。路上有一些免税店,也没什么需要的,主要是第一次也不敢到处晃,所以没去看。老老实实呆着,看看新闻里播报的十七大委员的名单。

晚上九点半的样子,开始登机了。经过一个隧道,就到了飞机的门口,门口有些报纸,看着很多人都去拿一份,我们也拿了。李yang和余jing拿了中文的报纸,我找了一份英文的,临时抱一下佛脚。不过事实证明我基本上没怎么看。稍微浏览一下标题,机上有电视,还要吃饭,还要睡觉,基本山没什么闲着无聊的时间需要打发。

三个人没有坐在一起,我们隔得稍微有点儿远。机上一排七个座位,2+3+2,比火车的座位还挤一些。我坐在中间靠走道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个澳大利亚人,在北大上本科,这次带着两个中国人去商务考察,做翻译。再左边是个老头,用助听器,开始我坐到他的位置上了,我的是G,他的是D,他说再左边是A和B,所以靠近那边的应该是D。直接从上面的标识上是看不出来哪个在哪边的。

10点多一点的时候飞机开始动了。轰轰直响。走了很久,大约有十几分钟,才开始加速,然后起飞。有超重的感觉,稍微有点耳鸣。窗子在别人座位上,透过窗子开始能看到一些灯,后来就什么都没有。然后窗子就被关上了。

飞平稳后,空姐开始分发饮料和食物。好几次,有点心,饮料,晚餐。分一次再过一会儿。晚餐有饭,吃得还不错。这段时间在放憨豆先生的新片,没看到题目。反正他也是去一个不说英语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懂语言就可以看懂。挺搞笑,不过有几个镜头之前看过。等空姐把饭盒收走后,大家开始陆续睡觉。这觉睡得真的难受,靠在椅背上,人是直立的,不舒服;打开桌子趴上去,间隔太小,人得蜷着。我一会儿靠着,一会儿趴着,一会儿把头靠在前面的椅背后面睡。旁边的澳大利亚小孩也是。后来我把垫背的、毯子、书都放桌子上,然后趴上去,舒服一些了,但也不能太久。

离飞机降落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候,开始分发早餐了。没有饭,刚醒也不想吃,有个生鱼片还是什么,受不了。把蔬菜吃光了。然后飞机开始降落。天还没有亮的一丝痕迹,从窗子看机场还是灯火通明。下飞机一样走了一个长长的隧道。我和余jing比较近,一起走的,在途中等李yang。他和一母女俩一起出来的,这两人去海法。女儿还在上高中(在海法),会希伯来语、英语、汉语和一点西班牙语。我很佩服这种懂很多语言的人。

出机场的时候再检查一下护照。李yang在我们前面,不知道为什么,又被叫到一边去了,我们两个一句话没说就放行了。然后我们在外边等他。他出来后说有人接他,不和我们一起走了。先去换钱,我拿出一张100谢克尔的钱看能不能换零钱,她也给我换了一个50+20+20+10,10块的是硬币。其实以下的都是硬币。然后去拿行李,这时李yang还是来了,他开始没找到放行李的地方。一起到出口,他有人接就走了,我们在后面出来,到旁边椅子上坐下,整理东西。首先是把她包里的我的东西拿出来。一是我们到的校区不一样,二是现在太早,大约凌晨四点的样子,出去后也不方便。所以不急地整理。我把一中给我的卡装上。其实飞机刚降落的时候我听到有人的手机响了,就把他的手机卡装上了,但开机后说没有插卡。现在来看看怎么回事,把带给彭gang的旧手机,还有余jing的手机卡(她的开通了国际漫游所以可以用的)拿来一起互相插着试,看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的手机太薄了,卡插进去后很难拔出来,在拔卡上费了很长时间。最终发现是卡插反了。本来插反了是插不进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一度以为我的手机可能太薄而没有这边的频率呢。好,我也可以用手机了,这很重要!我不能现在就打电话给王yong,太早了,但我得找他,至少先把行李放他那儿。

再去洗把脸,差不多快5点了我们准备出发。机场里曾经有个小伙子小声地问“axi?”,我说no之后他就走了。出机场,这个机场比北京的小很多,几步就到了外边。找Nesher(这边人都叫Shaloto,自己英译的),这是导师他们告诉我们的。就是相当于中巴车样的,比较便宜,四五十谢克尔,如果坐出租车可能得四五十美元。余jing的“指南”上写着在出去的左边,但左边没有车,右边有几个。我用蹩脚的英语问路口像保安的两个人Nesher在哪儿,他就指说是右边的。这时有司机过来主动打招呼,我再问那个像中巴车的是不是Nesher,他说是,问是不是去耶路撒冷的,说是,多少钱,他说45谢克尔。两个司机英语都很好。

我们推着行李过去,他们再问我们的确切地址,原来不同的地区坐不同的车。因为他要把每个人送到家,所以要分区。这时余jing和我不能坐一个车,我们不在一个校区,隔很远。司机问我具体的地址,他要把我送到那里的,Guatamalla,他想了想说知道。我然后把写着地址的纸条给他看,他确认了。因为钥匙是放在学校门口的security office里的,我想让他送我先去拿钥匙,再去住的地方。他不同意,他说那样太远,very far。其实我也觉得不太现实,我不可能一下车就很熟悉地拿到钥匙,我甚至都不知道安全办公室是什么形式的、在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个人等着我。我去拿肯定要好一会儿。但如果要他把我送到校门口我拿了钥匙,虽然程序上是应该先拿钥匙在去寝室,但一堆行李被放在途中弄到寝室很麻烦。事实证明我选择直接去Guatamalla是相当正确的。

一会儿人就上满了,我们这个车先走。五点十分的样子,因为过了一会儿我问时间了。我的手机虽然卡插对了,但是时间显示错误,和我的手表在分钟上相差很多。我也不敢确定到底时差是不是六小时,所以就问旁边一个人时间,那时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了,是五点十几分钟。bus上每排三个位置,2+1,四排,最后一排四个。我坐到第一排一个人的位置上,好看风景。现在天已经在开始亮了。空气很清晰,可以看很远都很清楚,而不是雾蒙蒙样的。路边植物很丰富,但都是人工种植的,看不到自己长出来的杂草,可能是因为缺水,没有浇灌的地方就长不了植物,而这里浇水又是绝对一对一的,不会有余水浇到不该浇的地方。看着外边的完全不同的风景,感受到自己确实处于另一个国家了,有些兴奋。拿着手机拍张照片,不过天还太暗,效果不好。

问了时间之后,坐旁边的大叔主动和我聊天。我的英语太差,实际上也聊不了几句。就是问问从哪儿来,怎么来,干什么等。他说他去过中国,很美的地方。然后我把我的小纸条拿出来,问他Racah怎么读,他说也没有一个什么确定的读法。他说他就住在Racah Institute的旁边,不过这句话我愣是没有听懂。后来他下车的时候我终于懂了。他旁边应该坐的是他老婆,也挺愿意和我说话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时拦着不让她说,呵呵。就一次,我问多长时间能到,我的表达也烂嘛,她先听懂我说什么了,就说about 20 minutes,然后再说20到30分钟。其实真的是it depends。到了市区了转来转去,根本不知道要多久。然后我就给王yong打电话,从来没打过电话,还是这边的卡,说我快到了,可不可以把东西先放他那儿,然后去学校取钥匙再开门。因为我们是住在一栋楼里的。他说没问题。这个手机卡真是及时,不然我怎么办呢?真还不好想一个备用的办法。我说大约二三十分钟后到。

很快车到了一个地方,大叔(体型也大)说他要告诉我Racah Institute在哪儿,指着一个建筑说那个建筑的另一边就是。然后车转了一个弯停下,他们夫妇俩就下车了。不知道为什么,小费?还是他们先下车要多付钱?他们给的是50每人。而且他们俩是分开付的。和他们道别,他说good luck,我感谢他的帮助。

到了市区后路都不好走,弯弯拐拐的。早上车很少,阳光明媚,不,是很明亮而刺眼。路面不平整,但干净,车走过没有灰起来。司机开车很快,但是很遵守交通规则。从辅路插到主路的时候一定停下看一下两边有没有车。红灯一定停,哪怕没车,但是抢黄灯,黄灯一亮就走,而且启动很快。

转来转去,反正我也不知道他走到哪儿了,终于把我送到目的地了。我是最后一个下车的。没有Guatamalla字样,都是希伯来文,他说是就是吧,相信他。其实楼外边有英文写的Givat Ram公寓什么的,不过太远看不清。跟很多这里的建筑一样,四方块的独立一栋,四五层的样子,和两旁的别的房子隔得比较宽,灰白色的墙外装饰。

就在我刚下车的时候王yong出来了。虽然互相没见过,但立马可以猜出来。他很热情的帮我拿行李。他在二楼,但要下一层,因为这个路边是个坎,和路面平齐的是三楼。而我在一楼。再下面还有地下室。

把东西放到他房间里。原来他和陈hui合住的,两室一厅。一中说留给我的东西就在陈hui那里,南大校友。我在他那儿先坐了一下,上会儿网看看邮件,他洗脸刷牙。然后我说我先去拿钥匙,他说带我去。我说太麻烦他了,他说没关系。我以为他是顺路呢,后来发现是专程。其实心里除了觉得麻烦他之外,还觉得有些意外,不就是去趟学校吗,告诉我搭几路车在哪儿下不就可以了吗。事实上我的这个想法是很幼稚的,如果没有人带着,我将寸步难行。因为公交车上没有英文标识。原来李yang就在旁边,先住在他师兄(算是师兄)房间里。

他首先弄张纸条,写下哪几趟车可以到,分别是什么时间坐车。有18路,24X(X念作aleaf,这是我目前知道的两个也许是希伯来语的字母或者单词之一,另一个是Shaloto,中巴车),还有一趟是42,但是在这里的方向是反的。他说先带我坐24X,这个比较好记住下车的地方。看一下时间,查不多是24X快到的时间了,我们就出去。我带着护照、邀请函和钱。

他告诉我要先买44谢克尔的车票,可以坐十次。等办了学生证之后就办年卡,更便宜一些。很快24X来了,我们上去,买票,他只需要出示他的卡就可以了。这里的公交车启动特别快,一边给我卡打洞,一边车就启动了。后来发现所有车都是这样。车上隔一点远就一个柱子,供人们抓住的。因为这里的弯都很急,开得又快,没有什么东西抓着,估计没有人能站得稳。车一边走,我们就一边抓着柱子往后挪。王yong说这里的车是坐后面舒服些,转弯的时候后面没有前面那么急。还好,几乎任何时候都是有座位坐的。

街上人也比较少,一般在街上走的人总是比走的车少。早上我还以为因为中巴车送人回家走的路比较窄比较弯呢,实际上这里所有的路都又窄又弯。我没去过山城重庆,估计那里和这里也差不多吧。街上也是几乎没有骑自行车的人,偶尔有,可能是锻炼身体的,都带安全帽。公交车也是经常在斜坡上停下上下客。王说我们住的地方和学校差不多在两个山头,我们要从一个山头到另一个山头。一路上他给我指标志性建筑,要我记住到哪里就表示快到了。最后到了一个石头砌的像望远镜外的圆顶样的建筑的时候,他说这个时候就要往门口走了,并且要按下车内柱子上的按钮表示要下车。如果没有人按,站里又没有人要上车的话,公交车就直接走了。

进学校要安检,不过安全办公室不在校内。他也不知道在哪儿,校门口有两个保安,检查身份证等的。我们问他Security Office在哪儿,其中一个说了两句没听懂,他马上叫另一个和我们说,虽然也没听懂,但按照他指的感觉很快可以到。原来走一点然后有个门地下开着,上面就是普通的地面的。进去一问果然是安全办公室。然后才明白那另一个一直重复的是“下面”这两个汉字!里边就像寄存处样的,我说了我是谁,要拿钥匙,然后好像还给她看了护照,她就给我了。

还有十分钟车才来,王说带我进一次校门,让我以后知道怎么做。首先把护照给门口的保安看,然后进去,把包给一个人检查,把钥匙、硬币什么给拿出来,通过安检门,然后再拿回自己的东西。原来这天是学校开学(照样没几个人),进门之前有人发花,每人一朵,还有一个小纸片,希伯来文,一个字不认识。我们拿着花稍微停留一下,从旁边出来。这个门是旋转的铁框门,只能出,不用安检。等一会儿我们上车。基本上是原路返回,但我基本上没什么印象那些走过。大约半小时后到Guatemalla。在还没有到的时候王就指给我说注意两个提款机,看到这两个提款机之后就要准备下车了。因为这边只有这两个东西还算是有点标志性的东西了,其他的在一个新人眼里几乎都一样。后来我一个人走的时候是结合时间和标志性建筑来判断是否快到了。因此带一只手表也是很有必要的,这是在来之前他们告诉我要带的东西之一。我当时买了一个很普通的电子表,大约三十多块。王是在这边买的,和我的差不多,看起来好一些,49谢克尔。

拿到钥匙后可以看门看一下了,楼层不好,用一中的话说是地下室了,而且我的窗外的上面是路,所以窗外对着的就是坎。看不到风景。屋里的设施还是很齐全的,一室一厅,厅很大,和厨房连着,厨具、冰箱、微波炉、热水器、床、毯子、电视机等等,基本上该有的都有!还有不知道怎么用的,像平底锅,厨具里边还有好多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过屋里有一股气味,实际上是清洁剂的香味,但我们闻不惯。所以把门开着,然后企图拉开窗帘开窗子。结果窗帘是固定的,把固定窗帘的横杆直接拉下来了。屋里很干净,没有灰。可以直接放东西了。他让我先收拾一下,过一会儿再来找我。我把带给他的东西给他找出来,稍微收拾一下,过了一会儿他就下来了,说陈hui起来了,去把一中留给我的东西拿过来。去一看才发现,一中留给我的东西真多,比我自己带的东西还重,还不包括两袋各十公斤的米。他帮我一起搬下去。放客厅然后再慢慢收拾吧。

王让我上去和他一起吃饭,然后带我去办银行卡,去学校,还有去open market买菜。这些是必须马上做的,以后还要办签证的续签、办学生证、买医疗保险,可以稍微缓一下。我来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我要做些什么。

他做的饭菜还不错,还会自己卤牛肉。这时陈开始洗漱,闲聊几句。王说他是高手,实验室独当一面的,而他刚来的时候有些也是陈带着他办的。这里的中国人的作息时间好像都不一样。

吃完饭王带我去办银行帐户。李yang也由他师兄严yimin带着,我们一起去。王叮嘱我要带上护照、国内身份证和学校邀请函。到了那里,就是坐公交车要注意有ATM取款机的其中一个,沿着强走进去,有个校门,一个保安坐在外边。进去之后里边很大,有多个柜台。这里的服务性行业的店面都做得很小,而里边很大,所以街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也没什么广告,感觉哪里都是差不多的,四方的厚实的房子,也都不高。几乎没有玻璃墙这种东西能在大街上看到。这里的建筑都是用石头样的东西做装饰,说是要保持和古城相同的风格。李yang没有带国内的身份证,留在国内了,不能办帐户。他们俩先走了。我们在一个可以说英语的柜台办理,等了十几分钟,签了几十个名之后说过几天来取。我问用中文还是英文签,她说随便。我还是用熟悉的中文签吧,英文字母写得不定型。以后就靠签名取钱了的。

办好后他再带我又坐一次车去学校,和上一次一样的流程,这样印象就深刻一些了。他说现在不带我坐42路,没有标志性的建筑,怕我坐错了。

又进一次校门,我们四个人一起的。他也不知道我在哪个楼里,找了一下没找到,然后我给秘书Nathelie打电话,这是我打的第二个英语电话。Nathelie很热情,问要不要出来接我。我说不清楚我在哪儿,就让她在办公室等着,让她告诉我房间号。我们找了两次终于找到地方了。她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带我去系秘书那里报销机票。在另一个楼里,王说在外边等我。Nathelie带我去之后先走了。

幸好办了银行账号,她记下我的账号。然后是办学生证,可惜我照片在走的时候忘了带上了。她说我随时把照片交过来就可以了。出来再回到Nathelie那里,她给了我办公室的钥匙,叮嘱说如果走远的话就要锁门。这时下午一点多了,他们是这个时候吃午饭的。这里上班时间比较晚,8点半开始,一般人都九点或者十点才到,下午四点下班。中午一般不回去的,我们这么远的回去也不现实。学校里是不住人的,大家包括本科生也是住在外边。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来都没有见到多少学生。也不知道教室在哪里。

然后和王去他们那栋楼,他指给我看了他房间的位置,再带我进去看一下,要是有什么事以后好来这里找他。接着我们去严那里,和他们一起去open market。不过李yang还在找他老板,严也觉得太早路上太阳晒。我们就先去了。这时王又不厌其烦地给我详细介绍怎么走,每走到一个地方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这些是必须的,虽然当时我没有意识到。因为这里都不怎么用英文标识路的,而且路又都奇形怪状,想凭方向认路是不可能的。像比较有方向感的如我,一直没搞清方向。路是依山而建的,建筑大部分是在山上的。一种说法是山上比较凉快,另一种说是平地的土比较宝贵,要用来种作物。

过马路的时候还告诉我怎么过马路,这里的交通和国内类似,右边行驶,驾驶室在左边。但十字路口会分出几条路,右转的专门一条路,没有红灯的,得看着没车的时候过去。不过这里一般是有人要过没有红灯的马路的时候,车会停下来让人过的。我还是不敢,王也说最好别抢,也有司机不停的。然后是有红绿灯的,要站在两条路中间等,这里是个安全岛,过完右行车的路后又一个安全岛,等左行的路的绿灯,这两个等一般是不一致的,所以要停下来。然后再看右转的车,过完马路。山路,车又开得快,总会发生磕碰的。王指着那些车说,看,没有哪个车不被碰几下的,如果没有,那一定是新车。不过一般撞了之后大家继续走,各自去找保险公司修就是了,只要互相承认一下。卖完菜后回来坐18路,我就看到旁边的车的前车镜被我们的车给挤偏了。武汉的公交车可以以极近的距离擦身而过但不碰到,这里不行,因为这里到处都是弯。不过这里的车等红灯的时候是不插队的,大家依次排好。这样及时车多,也不会堵死。

他说为了帮我省4块4毛钱(如不特别说明,均表示以谢克尔为单位),带我走着过去。果然要走很远,太阳晒在身上很热,空气不热。

Open market的旁边有一个“东西”店,小店,卖些中国人喜欢的东西。门口一个买烤肉串的,把风一吹把烟全灌到店里了。主人把门关上。我在店里买了一瓶麻油,醋,一包面,王说怕万一什么时候来不及就下碗面吃。面的颜色是褐黄色的,估计也不好吃。还有一双筷子,我好像没有筷子。就是武汉一般小饭馆里吃饭的一次性木筷子,5毛一双。

然后我们去对面的超市,外边也有人看一下包,买了洗衣粉、香皂,他说这里的东西比我们公寓旁边的超市便宜质量好些。出来走一段到open market(一中叫农贸市场的可能就是这里)。这里比较像国内的菜场,但毫无泥土气息。没有任何东西上面沾有一点泥巴。我买的土豆让我惊讶怎么一点土都没有,不过这也可能跟这里的土豆长得比较光滑好洗有关,三块八一公斤。这里都是按公斤买。价格标好,不搞斤斤计较,但不同的摊位质量差不多也会价格不一样,所以要多比较一下。我买了很多东西,一颗大笙菜,四块五;四个大蒜,好像是六块,我哭了;几斤黄瓜,好像五块一公斤,这里的黄瓜很小,只有十几厘米长,味道还可以,蛮香的;一个石榴,八九块的样子,郁闷的拿回来打开发现是坏的;一盒葡萄,六块一公斤,个挺大,长的那种,没有国内的香,但是很甜;尖椒,个很大,王说很辣,确实,我回来切了它之后,第二天手还感觉是烫的;然后买了一斤鸡肫,12块一公斤;十个饼,6块钱;30个鸡蛋18块。起码有二十斤,王帮我拎着一些。来到公交车站的时候发现严他们俩也在那里了,他们买的比较少,快一些。上车的时候一个老太太下车,然后是一个小坎,她示意要扶的样子,我双手提着东西,就站那儿让她抓住我胳膊上了小台阶。然后听到她说了一声谢谢,呵呵。老外的发音都不是标准普通话,所以总是要过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回去的时候天就慢慢黑了。还不知不觉就下车了。我意识到记住到达的站点的重要性了,不然坐过了就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车站旁边就是超市,可以在这里买水、牛奶和牛肉。我们先回去,他帮我把东西送下去,说可以自己开火了。发现没有水喝,他还建议我去超市买水喝的,他刚来就因为水土不服拉肚子了的。到超市的路我是熟悉了的,就去买水,看还有没有垃圾篓和墙纸。后二者没找到,一箱水就够我运的了。两升装的水六大瓶,10块,还是挺便宜的。第二天我在学校超市买了一瓶500毫升的水5块。不过这种大瓶的水并不好喝。

累,不想做饭,没有抽油烟机,想贴了纸再开始做饭,还有不知道怎么下手呢。就把买的饼啃了一个,吃些葡萄,感觉饱了。打开热水器,这个热水器真是超级大。但是电肯定也用得特别多。收拾一下床,洗了澡准备在床上写这个东西。但是写不下去,困得厉害。在国内正是凌晨几点,而且飞机上也没睡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里有些冷,再拎了一床毛毯搭上。


10月23日,晴,这里总是晴,实际上我就还没有看到过云。早上5点多就醒了。起来继续写这个东西。实际上都是早上写的,晚上根本写不下去,由于时差问题,晚上困得厉害。早上醒了是最清醒的时候。写到八九点的样子,王yong下来敲门。说今天带我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带我走一下另一条去学校的路线。没找到传说中便宜的只有13块一公斤的牛肉。我就拿了18块的牛排一袋。一瓶牛奶。我指给他看了只要10块一箱的水,他推荐的是12块的。然后出来带我到街对面的面包房买面包。说这里的面包都很难吃,但是像早上可以作早餐比自己弄方便些。我买了一袋,13块。看起来就是粗粮,吃起来也是。回来后他让我收拾收拾,吃了早餐和他一起去学校。

这次带我走42路,和另外两个方向相反。既然我们这里和学校在两个小山包上,就可以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到达。42路是逆时针,但是快一些,20分钟的样子。这个车是穿过校园的,进校门的时候要检查身份,但不用翻包和安检,所以坐这个车是比较好的。在一个标志不是很明显的地方下车,旁边一块草坪,这里是可以在草坪上走的,人少,走走也压不死草的。很快就到了我的那栋楼。他和我告别,说有事情就去找他。

今天没带饭,准备早点回去开始做饭的。

现在办公室呆着,里边有另一个博后,瑞典的。和他交流还是有障碍,说了几句后各做各的。我发现不能上网,就去找Nathelie,她帮我联系网络中心了,说过段时间来处理。不过后来不知道来了没有,而我找到了学校的无线网络,就用无线上网了。然后Nathelie给我一个地图,让我去管租房的Ashen那里签字。我顺着地图的路去了,但是找不到,说是2nd floor,实际上每层中间还一个各层。问了几次才找到。这里的办公室都比较小,刚刚够用的样子。办完后下楼,看到超市样的地方,写着store,王yong告诉过我的,说这里可以买东西。但是我没找到水,我要买一瓶水,这边空气太干燥,必须常喝水。原来买水的和吃的在一起,在地下室。

十一点多的样子,Tsvi来了,和他见面。不高,挺随和的样子。稍微问一下生活方面的事,说如果缺钱的话就找他,don't be shy,我说现在有一些。他说他到过中国三次,1982年就来过一次,第二次1989年左右,第三次1993年左右。然后就开始问我工作的事,问我有哪些想法,我有些蒙了,这么快啊。然后说我正在整理最近在astroph上出来的文章,他没什么反映。然后我说在考虑超新星的光变曲线中的伽玛暴成分,稍微解释一下,他已经懂了,说一定要考虑谱,不能只是光变,那算不了什么,果然是内行。我说观测到的几个光变主要是射电波段,无法做谱,他表示一下怀疑。然后问还有没有其他的,我想着还可以把环境效应说一下,他说这个已经很多人做过了,我想解释一下我的不同,说如果环境密度下降指数超过三的话喷流不能被减速,可能别人没做过,他不太感兴趣的样子。问我还有什么,我一时想不起来了,说主要的就是这两个。他说如果我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做一做关于星系方面的,给我一篇文献让我看,说仅仅是背景。然后说每个周二的下午1点有个seminar,刚好就是当天下午,他指给我看了会议室的地址。我以为是他组里的讨论呢。

等到快一点的时候我上去,几个人在那儿聊天。感觉不想他组里的,因为有点年纪比较大,而且他组里也不可能那么多人。我问旁边一个人,这里是不是一个讨论,他说不是,是launch,哈哈。我感觉不对,就出来。刚好看见Roni上楼梯。没想到他也来的,互相问候一下,他问我在这里是不是一起都好,我说是。然后他告诉我是所有astrophys的人都到这里来讨论的,同时吃午餐。这时Tsvi已经进去了,我们找了两个剩下的位置坐下来。

开始讨论,一个很壮大的人主持,让大家自由发言,看谁有想法都可以说。我的听力没有因为在异国带了两天而突飞猛进,大部分听不懂,特别是中间还夹着笑话,很郁闷。一会儿午餐送上来了,是饼,味道还可以。主要有两个人讲,大家就他们的话题讨论。然后主持人说有很多新人,各位自我介绍一下。个把小时后散会,大家鸟兽散。我和Roni道下别,他在另一个楼里。

既然吃了午餐我就不用很早回去了。呆办公室上网,一会儿在上面参加讨论的一个人找我,要email地址,因为我是新来的,说是以后有活动好通知。

然后我回来,有思想准备,早早地注意看自动取款机。但还是下错了,一过取款机就停了,一般那里没人下是不停的,我也跟着下来,然后要多走一些。我也明白王说过了取款机等车转个弯后再按按钮的意义了。

正式开始自己做饭。用带来的电饭锅煮饭。厨具里有很多锅,找一个过来。这里的锅底都很厚,很沉。做一个青椒土豆丝,一个鸡肫。我再也不做土豆丝了,虽然有两把刀,但都切不动。以后烧土豆块。一个菜里边放一个辣椒,导致两个菜都很辣。

吃完洗澡,电脑还是只开了一会儿就困得不行,睡觉。

10月24日,还是晴,估计以后不用思考,都是晴,除非到了冬天。地中海气候,夏天炎热干燥,冬天多雨。

还是6点钟就醒了。继续写。到了八九点的样子,我给王yong打电话,看他什么时候走,一起去。原来他早上是不去学校的,这两天陪我才过去的。他一般睡了午觉之后再过去,因为做理论,并不要拴在实验室,而且他们老板也不要求,重结果的,用他的话说。我就自己过去,看看时间,出去,结果发现护照没带,赶快回去拿。再去觉得24X应该已经走了,去坐一小时一班的42吧,时间刚好。精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没有下错站。关键是这里不能说从哪个标志性建筑开始数车停多少次来计算过了几站。

手里拎着饭盒,又过会小学时候的生活了,去学校要带饭。只不过这里有冰箱和微波炉,小学是食堂帮忙蒸。

晃几下,上网,处理邮件。很快到下午五点了。出来,天已经比较黑了,这里现在六点钟就全黑了。不过只要有太阳,就会很刺眼,因此一个墨镜是有必要的。我也带了,呵呵。

把灶边的墙用纸贴一下,开始做饭,边看电视,有CNN等英语台。听不懂,但得练习。这次有经验,不开电脑了。

今天,2007年10月25日,还是6点醒。躺床上写,直到11点36分。中间去吃点儿水果,我喜欢吃葡萄。下午要去学校了。

估计再不会写这种日记了,一是刚来新鲜,以后老油条了,也就感觉没东西写了;二是写起来很花时间,估计以后没这么多时间了。

初离祖国

这些天还是值得回忆的几天。

10月18号,星期四,我还在学校里等消息。余jing已经到北京等了一天了,在前一天已经问了大使馆的人18号这天一定可以拿到我们的签证。之前李yang已经办好了签证、买好了机票。本来他是想晚点到学校的,在我们的说服下,他决定和我们一天走,21号。但可能最后的结果是他会比我们早走。因为之前他都拿到签证和买好机票了。幸好目前处于淡季,提前两三天也能买到机票。18号她拿到机票后就去买票了。范rui也那天很早就去帮我拿签证。拿到后我立马打电话出票,可是订票的说给我取消了,因为当时我说的15号有结果,16号的时候给我发了个邮件问,我虽然马上回邮件了,但是她没看。我以为是她的办公习惯呢,原来是她没有我的电话所以给我发邮件的。但是现在她要两点半才上班,我就等了两个多小时。还好,票订好了,第二天去出票,因为当天太晚又太远。

晚上我还要请组里的同学老师吃饭。基本上前一两天我已经预计到快要走了,所以星期三的时候就请系里bosses吃饭了,是汪老师请的,想帮我节省下这笔钱。他知道我这出去要花很多钱。其实我早就已经借了一些钱了,该用的地方还是要用的。周四晚我还请了他和他夫人,本来准备周三请bosess及她夫人以及范老师的,范老师带我上课,也应该感谢;然后周四请学生和青椒,这样吃得自由一些,特别是第二天学生可以放开一些。但第一天汪老师没有叫上他夫人。不过没关系,和导师一起吃饭虽然不能放开吃,但是能增进和导师之间的了解。

星期四下午先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然后开始收拾办公室,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柜子里去。一个四层的柜子,居然被我放了三层书和文献。晚上吃完饭先去办公室打一些电话,告知我要走了,因为只有下午之后才基本确定可以走了和走的时间。叫上熊yu、刘xiwei、管hua、雷haidong、邹yuanxing、黄gang和他女友,让周五晚上过来聚一下,然后回家开始收拾行李和整理屋子。但时间太短,只把行李收到箱子里了,有一张清单,以前都把清单上列的东西买了,现在只用照着装到箱子里去。称了一下,超重厉害,不过还是都装着,只把药粉肤泰放了些回去。由于笔记本包是不记重量的,所以书就放那里了。登机箱可能也管得松些,密度大的放那里,13kg,托运箱放密度小了,装了22kg,其实规定的重量只是20+8kg。笔记本包重5kg。

屋子也要收拾好,里边不留一点东西,因为我已经把房子租给别人住了,他再把我住的转租出去。所以我把需要的都收在箱子里,放到屋里顶上格子里。重要的文件类东西收在一起,第二天放到刘xiwei那儿去,他家就在武汉,两年內不会有什么变化,东西放他那儿最安全了。不过晚上来不及了,收拾完行李已经太晚了。

第二天上午去汉口拿机票,很顺利。回来就中午了,直接去吃饭,然后去办公室收下邮件,打几个没打完的电话。和雷weihua告别,赶快回去收拾屋子。到下午四点半的样子收拾差不多了,然后他们也陆续来了。熊先来的,帮我把我一个人弄不上去的箱子搬上去了。整理一下,然后去订下的包间吃饭。小桦最慢,菜都快上了才过来,不过他也最远,从吴家山他老婆那儿过来,时间不好控制。要赶时间了,我们匆匆吃完饭。小桦抢着买了单。然后去屋里把行李搬出来,打的去火车站,刚豆、远兴和老大送我去车站。武昌火车站正在修,不卖站台票,但是我们直接就进去了。然后用10元钱去直接上车的地方,yuanxing一个送我,免得多花20元。行李实在是重,路又远。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我感觉第二天到北京后一个人肯定弄不好了,给陶jin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很早,我7点到,他起码5点就要出发了。挺感激他的。在过道上和同是上铺的小女孩聊了一会儿,避开十一高峰来武汉玩的。然后洗洗脸,去床上躺着发短信,告别,没交代清楚的再交代清楚。十一点多睡下。对面中铺的人鼾声太大,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迷迷糊糊的,早上倒是睡着了,大家都起来了,我还没醒,还是小女孩叫醒我的。稍微收拾一下就快到站了。“晋哥哥”正在买站台票。到站了,大家陆续下车,小女孩看着我这么多东西,说帮我拉一个。她自己也不少东西,请她拉挺不好意思的,不知道晋哥哥会不会上来,这时来了个小红帽,我就请小红帽帮忙了。就在小红帽走了几米,晋哥哥叫我了。我们一起下去。出了出站口,没和人家告别,我们就走散了。

上了出租车,我们来到刘shuanghong家。他老人家一直等到我们到了才起来。八点多一点儿。吃点早餐,互相通报一下近况,九点半他加班去了。我们留在他家继续玩,等f,他会带我的护照过来的。他十一点过来的,我们直接下去和他吃饭去。虽然他过来要两个多小时,这里以前实际上是他的地盘儿。他无数次在“风和日丽”招待来访的同学了,包括比他晚来的shuanghong和jin。这次也是,挺近,做得也很好吃。我本来想特别赞扬一下那里的鸡汤很好喝的,但考虑到那个菜是我点的就没说:) 不幸的是f在吃虾的时候把汁溅到自己衬衣上了。而下午还要去面试,晋哥哥建议回去洗一下然后吹干。

到了shuanghong家里,f开始洗他的衬衣,洗一下拿出来让我们看一下,共不下五次,终于看不到什么了。然后但没找到电吹风,只看到电熨斗,那就用它吧。但问题是我们都没有用过。晋哥哥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效劳。烫了一会儿,我说让我试一下吧。没想到这句话闯祸了。晋哥哥说好,然后把熨斗放衣服上,让我拿。虽然只一小会儿我马上就意识到问题,然后马上提起来,但问题还是出现了:他的衣服被烫了个洞。幸好可以放裤子里。这就是我们做的一件好事。熨了个大概干,我们开始斗地主。f专门带的两幅牌,质量很好。走的时候我带了一副没开过的。因为斗地主只要一副。f这次的运气很好,一直是正分。

然后到了下午两点半的样子,他就去面试去了。我们继续在屋里晃着,上上网,看看书。有些困了,我们去外边逛一下。已经有些冷了,天气还是不错,没有云,走在能晒到太阳的地方,有些暖洋洋的。本来是准备去798艺术区去接受一下“熏陶”的,但走错了。出来之前看了一下电子地图的,不远,但我们走了很远还是没有,于是返回。在返回的路上看到了。里边有不少人在各个店里参观,也有洽谈的。我深深地觉得我没有艺术细胞,不知道他们要表达什么。有的地方有几幅照片,这比画要好看点。但有的我真的觉得我也可以照出来,只要给我一个分辨率高一些的相机就可以了。我表达了“这我也能照出来”的想法。

差不多晚上了,我们回去。困意没有了,继续上下网,看看有没有邮件。导师或者是学校秘书要给我安排行程了的,可是前两天刚好不上班。导师倒是随时在网上,但是别人不上班,也不能帮我拿到钥匙。这时候导师发来邮件了,问我到了第二天until when我依然能收邮件,问了我的手机号码。我不想告诉他,因为我听力差,一中又说他口语不标准,到时候在电话里可能根本说不清。但又没有找到一个好理由,算了,还是告诉他,不过说最迟也是和邮件差不多的时间不能接电话了,就是第二天的下午四点半。这样他就可能会给我发邮件了。

七点的样子,双红加班回来了。一起去了一个说是外国人比中国人多的地方吃饭。饭中给潘jinhu打了个电话,瞎扯几句,通报一下近况。然后回来,晋哥哥回去。晚上继续收下邮件,聊聊同学的近况。不愧是班长,考虑还要给谁谁打电话。我觉得不用了,到时候到校友录上发一下告诉说我到以色列了就可以了。而且是用他的电话打长途。晚上他还要开一下卧谈会,可是我已经很困了,铺好床,就睡下了。然后谈着谈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死睡,我一定要睡足,因为飞机上11个小时都是晚上,肯定睡不好。睡到十点然后睡不着了。起来,吃点儿饼干、火腿肠加牛奶,前一天早上他也是这么招待我们的。然后陪他去理发。接着就吃午饭了,“东来顺”吃火锅。在路上逛着逛着过去也不早了。路上突然发现还是困。吃了午餐回来继续睡觉,一直到三点半,收邮件,还是什么都没有。上上网,快四点半的时候导师和学校秘书来邮件了。他们也是很急的样子,担心我收不到,先写一部分发过来,然后接着写。稍微来回了几下,还没有确定的行程。然后我必须走了,5点的样子。检查东西有没
带的没有,发现行李清单那张纸不在了。意味着其他东西也可能没带上。找了一下还是没有找到,算了。双红帮我拎着大箱子,我挎着电脑包,拎着小箱子下楼。虽然号称从他这儿到机场只有十几分钟,但实际上很远。想象说这里可以看到飞机,原来是不可能地。在出租车上用他的黑莓继续收邮件,但是依然没有。到机场之后双红领着我到了入口处,填一下报关单,因为有一个笔记本。这是才收到导师的邮件,这个是确定的:自己坐Nesher到市区,在学校安全办公室拿屋的钥匙。然后秘书的邮件也到了。我简单地回了一下,他的黑莓我不会操作,一些特殊用途的键不知道怎么组合,于是我念他写了两句。

然后我进去,就该告别了。不过担心行李超重不能带走,我请他再等等,等我行李检查完了再走。进去后发现还要很久才安检和办托运、换登机牌。给他发短信说别等我了,就此别过。

在里边等着的时候,还是收到导师的电话了。不过还是说得比较清楚,互相通报一下名字,确认是对方。然后我告诉他我收到他的邮件并且回复了,这样他也就完全确认我收到他的消息可以按照他说的走了。

余jing和李yang也都差不多的时候到了,比我晚半个多小时进来。通了电话后我说我在入口处的里边等他们,结果等了很久,然后他们还是自己到了安检处,我再过去。这个时候手机真重要。

排队等一会儿就开始安检了。我们说我们三个一起的,安排的时候也是差不多一起安排。问我们英语怎么样的时候我说a little,然后就派了一个一口京片子的以色列竹竿给我安检。jing最先检查,用英语,但很困难。盘查一会儿,什么怎么来的,以前的工作,在哪儿毕业,还要我的毕业证书,但我没带。然后问去哪儿,做什么,还要我解释一下我的专业,我还给他看了我的邀请函(这个东西真重要)。可是还是出问题了 。因为我们三个人虽然是一起的,但以前互相没有见过。他们对此很怀疑,几个商量了之后,让我们把行李放到检查行李的台子上一件件检查。本来很多是问几个问题后就直接可以托运行李了的。于是我们的每件行李都被一个东西擦过。好像一种什么药样的,晃几下之后他又要去加。我问这是检查什么的,竹竿告诉我说是检查有没有炸药粉的。

我一共三个包,没检查完一个,我就收拾。他等我收拾完了之后再检查另一个。我说要不要在我收拾的时候检查另一个,他说不用,他担心这样会弄丢我的东西。终于检查完了。办托运。排一会儿队,轮到我了,是个小妹妹,可能是新手,对人很有礼貌,带着谦虚的笑。我说我的可能超重了怎么办,她让我先放上来称一下,35公斤!好像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就问旁边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女的,那人先告诉我至少要减到31公斤,因为托运是20公斤,8公斤的登机箱,然后最多可以再多出3公斤。而且这些可以全托运,这样的话就不能再随身携带了(笔记本包除外)。并且告诉我说如果办理超重托运的话一公斤30美元,很划不来。然后她开始训那个小妹妹,说不该问她,应该自己解决什么的。我就在黄线外开始减东西。这时yang已经弄完了并且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直接去候机厅了。jing也完了,她只有29公斤,不过不计重量的电脑包她有十公斤。这个策略是正确的。我把登机箱的东西整理出来,因为这个里边的东西重,我本来是以为登机箱超重没关系的,所以托运想只有22公斤,登机箱有13公斤。我拿个袋子装上要减下来的东西,然后到前面称一下,对小妹妹笑笑,表示添麻烦了。称了两次,还是差。jing说弄些重的东西到她的一个随身包里,女士还可以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我放了几个沉的出来。减掉的有一套被单和被套,洗发水,花露水,还好,不多。这时这边这个口又有人来了,我想等着再称一下,旁边一个哥哥那里空着,他过来说称一下试试,我称了一下,33公斤,他说就这样托运吧,但减下来的东西肯定不能再加了。于是我就托了,换了登机牌。问我减下来的东西可以不可以邮寄,被告知时间可能来不及了,而且也不贵重,就扔了。然后问可以扔哪里?说旁边有个垃圾箱,塞不进去放旁边也行。

沿着指示牌去候机厅,挺远的。开始有个工作人员和我们一起走,可能是带我们去的吧,后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了,可能觉得我们不会走丢。到候机厅的时候9点,电视上正在胡core正在宣布17大闭幕。然后就是念委员常委的名单。一直等到登机,也没念到常委那儿去。

比较遗憾的时候我们在换登机牌的时候没有说我们要坐在一起,所以三个人分开了。其实后来到了特拉维夫的机场也是分开走的。所以所谓一起走只是在两个机场碰了面而已。yang说我们就要离开祖国了,感叹一下。我也有一丝丝激动,不过没什么太强的感觉。上了飞机给北京的三个同学发了条短信,说已顺利登机并表示感谢,然后关机,也许这张卡就再也没有用了。就算一年以后用回来,他们回的消息也是看不到了。

两个新同事

同屋三个博后,一个叫Roam,美国人,居然用中文说“我是美国人”。另一个先见到,瑞典人,名字忘了,什么时候再问一下。

不,是瑞士人,叫Tobias. (10.28日更新)

星期一, 十月 15, 2007

将来的自驾车--车自己驾驶

当GPS应用更加普及(这个不是瓶颈了),图像识别和自动控制技术更加成熟之后,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那时应该是电动力的了)将跑在大街上。那时人们的生活应该改变,如果有一辆“自驾车”,那么上车之后不应该是握着方向盘,这是几乎应该没有驾驶室(当然为了“向下兼容”,驾驶室还是部分存在),而是一个办公桌,有电脑屏、键盘、电话等。上车之后不是所做的事应该是告诉车目的地,然后做自己的事,偶尔抬头看一下路边的风景。

废旧物回收综合站

看着办公室里一些废物,有的懒得去扔,有的不知道扔到哪里,比如日光灯管、旧电池。虽然有一些地方有专门收某种废品的,象南京华诚超市有收电池的,没留意到武汉有没有;但是这样从社会整体上看,不仅能收的种类少,成本高,而且市民要记住各种收废站在哪里,大家多半直接扔垃圾堆,所以收效也很小。

政府应该建一个专门的废品回收站,什么废品都收,除了生活垃圾。收来的废品再分类,统一处理。而这种回收站可以一个小区建一个,无人职守;也可以一片儿建一个,有人员服务。

星期六, 十月 13, 2007

给gmogu的建议

gmogu是一个提供网上记账的网站,用了半年了,蛮清新的。给他们一个建议,再转到这里:

目前流水账和日志是两个不相关的栏目,其实可以把他们做在一起,在记流水账的时候顺便写日志。这样日志和某一笔流水账是对应的,更容易回忆起每一笔重要的 账目的细节。虽然流水账里也有备注栏,但不适宜写太多的文字,更不适合写感受什么的。建议可以在备注下再增加日志,或者给个链接到日志。

好处是:作为用户,可以在记流水账之后有时间就顺便记一下日记;而对于gmogu,可以算是自己日志的特色功能(和财务记录关联),在目前blog泛滥的网络环境下,要留住一批固定的用户,需要的就是能给贴身服务的功能。

星期四, 十月 11, 2007

高速路的极限--真空通道

现在正在掀起省际高速公路、铁路的兴建。速度越来越快,当然造价也越来越高。不管怎样这是好事,是国人财富的积累。

现设想一个速度的极限,要知道当汽车和火车达到极高速只有,空气的阻力将是极重要的瓶颈。那么可以建一个通道,比如从武汉到北京的底下通道,这个通道不设中间出口,通道中为真空,全封闭,也可以加上磁悬浮技术。由于在地下,做成一个完全直的也是可能的,这样不转弯的话可以坐上面相当平稳,对速度的限制又少一个。那这样的一列车的速度将达到多少?超音速?那是起跑的时候。暂时还没有看到哪里会对速度产生限制。相对论来限制?开个玩笑。

以后大家就不要坐飞机了,为什么?慢!来坐真空列车吧,十分钟到北京。

搜集广告

街上发布着很多各种各样的广告,除了一些就一张白纸上有黑字外,很多都是印刷精美很有创意的广告:有的是一本精美的杂志,内容丰富,当然要插播广告的;有的是印刷漂亮的小册子;有的是实用的小物品,象一个塑料杯子,或者一包餐巾纸。。。很多都是看一眼就扔掉,挺可惜的。真想什么时候专门去收集广告,然后摆起来展览,肯定很好看。

想想而已。

星期三, 十月 10, 2007

我记得我跟很多人推荐了google calendar的

主要是在它的短信提醒功能可以用了之后,我推荐给了很多人,但是大家没什么响应,好像都不怎么用。我很纳闷,这么好的功能为什么大家都不感兴趣呢?

后来发现只有我这种人:整天呆电脑前,又喜欢忘记事情的人才会觉得好。如果他们不怎么上网,为了记录一个要办的事还专门跑去上网,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实在要用直接用手机上的日历功能就是了,随时随地。

可惜,现在的calendar不给我发短信了。不过还好,我反正天天在网上,给我发邮件也差不多。

星期二, 十月 09, 2007

正式参加工作15个月之工作与生活小结

从2006年6月28日到今天2007年10月9日,共15个月。我工作有15个月了,不过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课。06年的7、8两月是暑假,没有上课;9月以后开始带实验课,一周三次,每次半天,然后就是每周两次听课,每次两小节,听范老师的大学物理。仅仅是听,没改作业。然后是一个月的寒假。到了今年,好像是三月一号开学的。我的任务变成的全听课,一周两次,然后改作业。去年每次实验课还讲15分钟,今年就彻底没有讲过一次了。暑假继续没什么事。过完暑假也依然没有事,等着离校。算一下,任务可真少。

在南大刚毕业,就早早地过来报到了。虽然报到的时候手续很繁琐,还是办完了,中间回去休息了几天,7月12号左右再到武汉,然后去北京参加cospar会议,一个国际性的大会。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国际会议呢,而且有那么多人和那么多门类,咱们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分枝。会议在北京理工举行,我和吴师兄住在有三四站远的一个宾馆里。除了第一天见了我的同学,基本开完会就是和他的同学混在一起,也有南大过去的。有一次吃饭刚好和天文馆馆长一桌,他邀请我们去天文馆玩。我们欣然答应,然后邀集一帮南大的人在周末的时候(好像是周末,会议也没什么事了的)去玩了,看了3D、4D的电影。说是有机会往《天文爱好者》上投稿的,好像也没有人有动静,不过我也没看过那本杂志,有动静我也不知道。

然后直接从北京去南大参加暑期班,讲引力波方面的内容。基本上是玩了半个多月,收获有一点,但不大;比04年在上海参加的第一次暑期班要差远了,倒不是那时听懂多少,而是那时感觉到压力,(什么都不懂啊)并什么都想了解些,那次暑期班以后自认为是学天文的了。这次基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了解了一些,享受了一下悠闲的惬意。中间去无锡,结束后去黄山,一个也没有落下。去黄山还是被罗老师说作为南大的学生(组委会的成员)而免费去的。无锡热了些,黄山游很开心,因为景色实在太漂亮了。

然后大约是8月20号左右,华工要组织岗前培训了。越是这种大家都不愿意去上的课,组织的越严厉,绝大部分依然不敢逃课,我也不敢。集中学习了四门课,然后参加考试,外加普通话考试。都通过了,前两天拿到了教师资格证。

培训完就是开学了,我带大学物理实验。新手,在实验室孙老师带领下先做一次。密里根油滴实验,其实几乎是我当时做大学物理实验后唯一还记得一点的实验,再做,发现其实很简单。虽然是新手,还是负责的,因为除了我,还有就是几个研究生助教了。实验带得不温不火,除了两次迟到和一次以为十一放假而没去(物理实验课是不按照学校的调课安排进行的),让孙老师很生气。这都是他顶上了的,不然我就玩完了,因为是重大的教学事故。这事让我意识到教师不可以迟到和旷课的严肃性。原来在我之后还有人在负责,看来系里还是很有经验的,对我们新人不能太放心。系里的经验还表现在安排这次实验上。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开始评职称,申报讲师的条件有一条是要上课了的,而这个实验课就可以算在里边了。如果开始就听大学物理的课,那评职称至少要一年以后了。目前讲师职称已经顺利下来了。

学期结束后在学校呆了几天回家过年。怎么过年的忘了,反正基本上是回去得比较晚,来得比较早。一是避免交通高峰,二是在家里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义。返校后开学,任务更少,只要听课和改作业,不过作业量还是比较多的,平均每周两张纸约6道题,本来每张纸上一般是4个题,但有时少布置一两个题。学生数很多,两个大班,每个大班有四五个小班,人数共有二百五六十。我跟刚来是一个给我们讲话的副系主任葛老师讲得样:改作业慢,因为一改就要负责,一负责就慢。这一点上范老师也是表扬过我的,呼呼。学期结束后就没有再做什么事了,真的是在白拿工资。当然,除了上课,每周一次的小组讨论也是固定节目。

这个暑假又有一个重要会议,虽然不是大型国际会议,而是一个专题性的国际会,但出席会议的有很多国际上在这方面的大佬,好些耳熟能详的名字都出现在名单上。汪老师本来不准备去了,也因为这么多名人而觉得不去可惜而参加了。我们这边一共就有4个参加。时间一周。又去黄山。虽然人并没有来齐,还是见到不少,收获也感觉不错。再游黄山选择不同的路也觉得很值。

八月回家一趟,三四天,主要是被叫回去回去过生日。然后继续过假期。一直到现在。前两天十一再回去一下,算是出去前回去看看。

以上是一个工作上的记录和流水帐,下面在会议一下研究上的。虽然每次大致一想觉得什么成果也没有,实际上也不完全是在玩。至少每天的arxiv上相关的文章都是看了并记录下来了的。去年的暑假基本是被占满了,没有任何东西和想法。开学后就补更新从开始写博士论文而落下的arxiv上文章的更新。每天更新十来篇在blogger上。一直到十月份。然后一直在想关于吸积盘上角动量的转移问题。最开始想转动的盘对于从沿盘面出去的光子来说,不同的方向光深不一样,顺着盘方向的由于接触到的盘物质少而感觉到的光深小,从而容易出去,这样将导致有剩余的角动量转移出去,可能作为角动量转移的机制呢。我为此激动不已,还到南大去了一趟,当然去的主要目的是参加一次那边的讨论,不然就落伍太多了;顺便也把这个想法讲一下。去了之后又没有想像地那样认真工作,而是和南大的人一起吃饭、玩、打球。戴老师给了我几篇重要的文章让我看。当时没时间(惭愧)看。然后讲了一下角动量转移的想法,没有得到支持,加上想法还很粗糙,计算也有错误。回来才发现错了,主要是量太少了,达不到转移角动量的要求。后来又将光子的交换在盘内部考虑,觉得可能是盘内角动量转移的机制,如果这个想法成立,也是很激动人心的,因为吸积盘的粘滞机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唯象的alpha在那儿摆着。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其实也就是断断续续持续了很长时间而已,中间由于一段时间没想,重新捡起来的时候又要重头再来而浪费不少时间(不过这种重头再来并不是废的,往往重头再来会有新的启发的),最后判了死刑,这种角动量转移机制不可能。

从刚开始工作到现在,越往后越懒,想法越少。所以确实需要出去换个环境,再激励一下自己了。当光子的交换作为角动量转移机制的想法被自己判死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想法。只是保持着每天早上看arxiv新文章,然后上cnbeta看IT进展。每天上午就这样消耗光了。然后快到七月份的致密星会议了,一天想到既然GRB都经常说和SNe成协,为什么不找些SNe Ib/c来说和GRBs成协呢。于是下载了一些相关的文章看,在会议之前做了一个poster。到那时还仅仅是一个想法,要变成一个工作还得有“工作量”(这是戴老师强调的)。我对这个还是很有信心的,那时组委会说会议文章要9月15日前投递,我想应该没问题。但实际上是到现在还没写。会议上我给组里的老师和同学都讲过,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但是回来之后,准备拟合一个SN,看看它的晚期或者早期的一个鼓包是否可以用GRB余辉拟合,但对SN1998bw调参数没成功。我想这个工作还是可以继续的,到时候做了投到正规杂志上吧。可以作为出去后的第一个工作。

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收集资料,重写简历,联系推荐信,以找博后职位。在发出二十多份后,居然最希望去的那一个中了;而其他均失败。然后就是联系事宜和准备工作。最近购物不少。

这几天在对0604到0709这段时间看的文章进行总结,作为这边的一个小结。

然后再回想一下这一年多以来的“生活”。因为是回武汉,刚来就立马找到了组织。和雷管二人组成铁三角。几乎每个周末都在一起打发时间,虽然几乎每次都不只我们三个人,其他人在变,都是他们相关。很多时候都以我的个人问题为口号,不过并没有成功。和我的非主动合作有关,但跟他们俩在一起,没有幽默细胞和不张事在他们和她们面前显得索然无味也是不成功的重要原因。反而只有我们仨的时候我觉得自然、舒坦。我们的主题包括了打牌(但管没什么兴趣,雷还行)、打球(管也没兴趣,雷有时候兴趣浓厚)、登山(如果有美女相伴他们会更有兴趣)、游戏厅(我没什么兴趣)、看电视侃大山(他们的最爱),然后一般以共进晚餐收场。大家鸟兽散。

不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自己也会邀几个其他的同学、同事、同乡等聚聚。往往忙一天,也挺累的。有时候在其他热心人的介绍下相相亲,聊天吃饭,互相探底。然后思考将来,更累。然后就是每周一两次的羽毛球,既是自己的兴趣又锻炼身体,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感觉浪费时间。不过一般也就感觉一下,倒没有因此而不去的。

总体上,是想或者说是形式自然而然地让自己接触社会,并融入其中。不过感觉自己还是在外边,并且并不因为融不进去而不安,也不觉得融进去更好。结论:虽然玩了,但并没有感觉很舒坦,反而心中空荡荡的。既然我不适合在一个社交的场合,既然一个人闷着我自己觉得踏实,我还是安安心心地一个人闷着吧。这一去两年肯定在那边闷两年,两年后回来就继续闷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