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十月 09, 2007

正式参加工作15个月之工作与生活小结

从2006年6月28日到今天2007年10月9日,共15个月。我工作有15个月了,不过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课。06年的7、8两月是暑假,没有上课;9月以后开始带实验课,一周三次,每次半天,然后就是每周两次听课,每次两小节,听范老师的大学物理。仅仅是听,没改作业。然后是一个月的寒假。到了今年,好像是三月一号开学的。我的任务变成的全听课,一周两次,然后改作业。去年每次实验课还讲15分钟,今年就彻底没有讲过一次了。暑假继续没什么事。过完暑假也依然没有事,等着离校。算一下,任务可真少。

在南大刚毕业,就早早地过来报到了。虽然报到的时候手续很繁琐,还是办完了,中间回去休息了几天,7月12号左右再到武汉,然后去北京参加cospar会议,一个国际性的大会。这还是第一次参加国际会议呢,而且有那么多人和那么多门类,咱们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分枝。会议在北京理工举行,我和吴师兄住在有三四站远的一个宾馆里。除了第一天见了我的同学,基本开完会就是和他的同学混在一起,也有南大过去的。有一次吃饭刚好和天文馆馆长一桌,他邀请我们去天文馆玩。我们欣然答应,然后邀集一帮南大的人在周末的时候(好像是周末,会议也没什么事了的)去玩了,看了3D、4D的电影。说是有机会往《天文爱好者》上投稿的,好像也没有人有动静,不过我也没看过那本杂志,有动静我也不知道。

然后直接从北京去南大参加暑期班,讲引力波方面的内容。基本上是玩了半个多月,收获有一点,但不大;比04年在上海参加的第一次暑期班要差远了,倒不是那时听懂多少,而是那时感觉到压力,(什么都不懂啊)并什么都想了解些,那次暑期班以后自认为是学天文的了。这次基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了解了一些,享受了一下悠闲的惬意。中间去无锡,结束后去黄山,一个也没有落下。去黄山还是被罗老师说作为南大的学生(组委会的成员)而免费去的。无锡热了些,黄山游很开心,因为景色实在太漂亮了。

然后大约是8月20号左右,华工要组织岗前培训了。越是这种大家都不愿意去上的课,组织的越严厉,绝大部分依然不敢逃课,我也不敢。集中学习了四门课,然后参加考试,外加普通话考试。都通过了,前两天拿到了教师资格证。

培训完就是开学了,我带大学物理实验。新手,在实验室孙老师带领下先做一次。密里根油滴实验,其实几乎是我当时做大学物理实验后唯一还记得一点的实验,再做,发现其实很简单。虽然是新手,还是负责的,因为除了我,还有就是几个研究生助教了。实验带得不温不火,除了两次迟到和一次以为十一放假而没去(物理实验课是不按照学校的调课安排进行的),让孙老师很生气。这都是他顶上了的,不然我就玩完了,因为是重大的教学事故。这事让我意识到教师不可以迟到和旷课的严肃性。原来在我之后还有人在负责,看来系里还是很有经验的,对我们新人不能太放心。系里的经验还表现在安排这次实验上。今年上半年的时候开始评职称,申报讲师的条件有一条是要上课了的,而这个实验课就可以算在里边了。如果开始就听大学物理的课,那评职称至少要一年以后了。目前讲师职称已经顺利下来了。

学期结束后在学校呆了几天回家过年。怎么过年的忘了,反正基本上是回去得比较晚,来得比较早。一是避免交通高峰,二是在家里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义。返校后开学,任务更少,只要听课和改作业,不过作业量还是比较多的,平均每周两张纸约6道题,本来每张纸上一般是4个题,但有时少布置一两个题。学生数很多,两个大班,每个大班有四五个小班,人数共有二百五六十。我跟刚来是一个给我们讲话的副系主任葛老师讲得样:改作业慢,因为一改就要负责,一负责就慢。这一点上范老师也是表扬过我的,呼呼。学期结束后就没有再做什么事了,真的是在白拿工资。当然,除了上课,每周一次的小组讨论也是固定节目。

这个暑假又有一个重要会议,虽然不是大型国际会议,而是一个专题性的国际会,但出席会议的有很多国际上在这方面的大佬,好些耳熟能详的名字都出现在名单上。汪老师本来不准备去了,也因为这么多名人而觉得不去可惜而参加了。我们这边一共就有4个参加。时间一周。又去黄山。虽然人并没有来齐,还是见到不少,收获也感觉不错。再游黄山选择不同的路也觉得很值。

八月回家一趟,三四天,主要是被叫回去回去过生日。然后继续过假期。一直到现在。前两天十一再回去一下,算是出去前回去看看。

以上是一个工作上的记录和流水帐,下面在会议一下研究上的。虽然每次大致一想觉得什么成果也没有,实际上也不完全是在玩。至少每天的arxiv上相关的文章都是看了并记录下来了的。去年的暑假基本是被占满了,没有任何东西和想法。开学后就补更新从开始写博士论文而落下的arxiv上文章的更新。每天更新十来篇在blogger上。一直到十月份。然后一直在想关于吸积盘上角动量的转移问题。最开始想转动的盘对于从沿盘面出去的光子来说,不同的方向光深不一样,顺着盘方向的由于接触到的盘物质少而感觉到的光深小,从而容易出去,这样将导致有剩余的角动量转移出去,可能作为角动量转移的机制呢。我为此激动不已,还到南大去了一趟,当然去的主要目的是参加一次那边的讨论,不然就落伍太多了;顺便也把这个想法讲一下。去了之后又没有想像地那样认真工作,而是和南大的人一起吃饭、玩、打球。戴老师给了我几篇重要的文章让我看。当时没时间(惭愧)看。然后讲了一下角动量转移的想法,没有得到支持,加上想法还很粗糙,计算也有错误。回来才发现错了,主要是量太少了,达不到转移角动量的要求。后来又将光子的交换在盘内部考虑,觉得可能是盘内角动量转移的机制,如果这个想法成立,也是很激动人心的,因为吸积盘的粘滞机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唯象的alpha在那儿摆着。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其实也就是断断续续持续了很长时间而已,中间由于一段时间没想,重新捡起来的时候又要重头再来而浪费不少时间(不过这种重头再来并不是废的,往往重头再来会有新的启发的),最后判了死刑,这种角动量转移机制不可能。

从刚开始工作到现在,越往后越懒,想法越少。所以确实需要出去换个环境,再激励一下自己了。当光子的交换作为角动量转移机制的想法被自己判死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想法。只是保持着每天早上看arxiv新文章,然后上cnbeta看IT进展。每天上午就这样消耗光了。然后快到七月份的致密星会议了,一天想到既然GRB都经常说和SNe成协,为什么不找些SNe Ib/c来说和GRBs成协呢。于是下载了一些相关的文章看,在会议之前做了一个poster。到那时还仅仅是一个想法,要变成一个工作还得有“工作量”(这是戴老师强调的)。我对这个还是很有信心的,那时组委会说会议文章要9月15日前投递,我想应该没问题。但实际上是到现在还没写。会议上我给组里的老师和同学都讲过,没有什么反对意见。但是回来之后,准备拟合一个SN,看看它的晚期或者早期的一个鼓包是否可以用GRB余辉拟合,但对SN1998bw调参数没成功。我想这个工作还是可以继续的,到时候做了投到正规杂志上吧。可以作为出去后的第一个工作。

去年十一月份开始收集资料,重写简历,联系推荐信,以找博后职位。在发出二十多份后,居然最希望去的那一个中了;而其他均失败。然后就是联系事宜和准备工作。最近购物不少。

这几天在对0604到0709这段时间看的文章进行总结,作为这边的一个小结。

然后再回想一下这一年多以来的“生活”。因为是回武汉,刚来就立马找到了组织。和雷管二人组成铁三角。几乎每个周末都在一起打发时间,虽然几乎每次都不只我们三个人,其他人在变,都是他们相关。很多时候都以我的个人问题为口号,不过并没有成功。和我的非主动合作有关,但跟他们俩在一起,没有幽默细胞和不张事在他们和她们面前显得索然无味也是不成功的重要原因。反而只有我们仨的时候我觉得自然、舒坦。我们的主题包括了打牌(但管没什么兴趣,雷还行)、打球(管也没兴趣,雷有时候兴趣浓厚)、登山(如果有美女相伴他们会更有兴趣)、游戏厅(我没什么兴趣)、看电视侃大山(他们的最爱),然后一般以共进晚餐收场。大家鸟兽散。

不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自己也会邀几个其他的同学、同事、同乡等聚聚。往往忙一天,也挺累的。有时候在其他热心人的介绍下相相亲,聊天吃饭,互相探底。然后思考将来,更累。然后就是每周一两次的羽毛球,既是自己的兴趣又锻炼身体,还是不错的,就是有时候感觉浪费时间。不过一般也就感觉一下,倒没有因此而不去的。

总体上,是想或者说是形式自然而然地让自己接触社会,并融入其中。不过感觉自己还是在外边,并且并不因为融不进去而不安,也不觉得融进去更好。结论:虽然玩了,但并没有感觉很舒坦,反而心中空荡荡的。既然我不适合在一个社交的场合,既然一个人闷着我自己觉得踏实,我还是安安心心地一个人闷着吧。这一去两年肯定在那边闷两年,两年后回来就继续闷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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